我和司宴婚後第五年,他的白月光離婚回國了。他的心都到了她的身上。全然不知我已經絕症晚期。醫生說,我上了手術檯,能活下來的機率不超過10%。所以,我把我的生死交給了司宴,把自己送上手術檯,讓司宴親自來給我主刀。